利普卓®在華獲批用於gBRCA突變HER2陰性早期高風險乳腺癌的輔助治療
首個且唯一*獲批針對早期乳腺癌BRCA突變的靶向治療藥物
OlympiA III期臨床研究顯示,利普卓®可將疾病複發風險降低42%,死亡風險降低32%
2025年1月2日——阿斯利康與默沙東聯合宣佈其PARP抑製劑利普卓®(英文商品名:Lynparza,通用名:奧拉帕利)在華獲批用於接受過新輔助或輔助化療的攜帶有害或疑似有害胚系BRCA突變(gBRCAm)、人表皮生長因子受體2(HER2)陰性早期高風險乳腺癌成人患者的輔助治療。
本次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NMPA)的批準是基於OlympiA III期試驗的積極結果,該試驗結果於2021年6月發表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
在中國,乳腺癌高居女性腫瘤發病率第二,僅2022年一年確診病例就超過35萬例[1]。約72%的中國乳腺癌患者在疾病早期確診,約5-20%的乳腺癌患者存在BRCA突變[2],[3]。
複旦大學腫瘤研究所所長、乳腺癌研究所所長,大外科主任兼乳腺外科主任,OlympiA中國牽頭研究者邵誌敏教授表示:“在中國,攜帶BRCA突變的早期高風險乳腺癌患者的臨床需求遠未得到滿足。今天很高興看到奧拉帕利在中國獲批用於治療gBRCA突變、HER2陰性的早期高風險乳腺癌患者,為中國乳腺癌患者帶來了新的治療選擇。奧拉帕利是中國首個獲批用於早期乳腺癌針對gBRCA突變的靶向治療藥物,此次獲批有望改變乳腺癌高危患者的治療格局。”
阿斯利康中國腫瘤業務總經理關冬梅女士表示:“奧拉帕利的獲批是中國乳腺癌患者治療領域的一項重大突破。中國近三分之一的早期乳腺癌患者可能會經曆疾病複發,而奧拉帕利已被證實能夠顯著降低早期gBRCA突變乳腺癌患者的疾病複發和死亡風險,同時提升患者的整體生存率。我們期待該藥物能夠為這些患者提供急需的治療新標準。”
阿斯利康全球高級副總裁,全球研發中國中心總裁何靜博士表示:“阿斯利康始終堅持科學引領,不斷致力於研發改變生命的藥物。此次奧拉帕利的獲批為我國gBRCA突變的早期乳腺癌患者帶來了新的輔助治療選擇,有望改變早期乳腺癌的治療格局,使更多癌症患者獲益於該創新療法。未來,我們將繼續立足自主研發與外部合作的雙向優勢,通過臨床研發管線佈局強化PARP抑製劑在腫瘤治療領域的重要地位,以期造福更多腫瘤患者。”
OlympiA試驗結果表明,與安慰劑相比,奧拉帕利在浸潤性無病生存期 (iDFS) 具有統計學意義和臨床意義的改善,將浸潤性乳腺癌複發、新發癌症或死亡的風險降低了 42%(基於風險比 [HR] 為 0.58;99.5% 置信區間 [CI] 0.41-0.82;p<0.0001)[4]。
奧拉帕利在總生存期 (OS) 方面也表現出具有統計學意義和臨床意義的改善,與安慰劑相比,死亡風險降低了32%(基於HR為0.68;98.5% CI 0.47-0.97;p=0.009)[5]。該試驗中奧拉帕利的安全性和耐受性與先前臨床試驗中觀察到的一致[5]。
基於OlympiA III期臨床試驗結果,目前奧拉帕利已在美國、歐盟、日本及許多其他國家和地區獲批用於治療gBRCAm、HER2陰性早期高風險乳腺癌。此外,基於OlympiAD III期臨床試驗結果,奧拉帕利還在美國、歐盟、日本和許多其他國家獲批用於治療此前已接受過化療的gBRCAm、HER2陰性轉移性乳腺癌患者。在歐盟,奧拉帕利這一適應症還包括患有局部晚期乳腺癌的患者。
關於早期乳腺癌
早期乳腺癌定義為局限於乳房的疾病,伴有或不伴有區域淋巴結受累,且無遠處轉移[6]。在中國,目前乳腺癌患者5年生存率已提升至83.2%,早期乳腺癌患者的5年生存率可以達到90%以上[7]。儘管早期乳腺癌的治療取得了進展,但高達30%的具有高風險臨床和/或病理特徵的患者在最初幾年內會複發,並且胚系BRCA突變患者比未突變的患者診斷年齡更小[8],[9]。
乳腺癌是具有高度異質性的惡性腫瘤之一,疾病發展和進展受到多種因素影響[10]。乳腺癌疾病發展過程中生物標誌物的發現極大地改變了對該疾病的科學理解[11]。
關於OlympiA臨床試驗
OlympiA是一項 III 期、雙盲、平行、安慰劑對照、多中心試驗,比較奧拉帕利片劑與安慰劑作為輔助治療對胚系BRCA突變高風險 HER2 陰性早期乳腺癌患者的療效和安全性,且這些患者都已完成根治性局部治療和新輔助或輔助化療[12]。該試驗的主要終點是無侵襲性疾病生存(iDFS),定義為從隨機化到首次局部或遠處複發或新發癌症或任何原因死亡的時間。關鍵次要終點包括總生存期(OS)和遠處無病生存期(DDFS),後者被定義為從隨機分組到首次記錄的乳腺癌遠處複發或無遠處複發情況下死亡的時間[12]。
關於BRCA
BRCA1和BRCA2是可產生負責修復受損 DNA 蛋白質的人類基因,並在維持細胞遺傳穩定性方面發揮重要作用[13]。當這些基因中的任何一個發生突變或變異,導致其蛋白質產物無法產生或無法正常發揮作用時,DNA損傷可能無法正確修復,細胞也會變得不穩定。因此,細胞更有可能發生其他基因改變,從而導致癌症,並對包括奧拉帕利在內的PARP抑製劑產生敏感性[13],[14],[15],[16]。
關於奧拉帕利
奧拉帕利是全球首創的PARP抑製劑,也是首個阻斷同源重組修復(HRR)缺陷的細胞/腫瘤中DNA損傷修復通路 (DDR) 的靶向治療,例如 BRCA1和/或BRCA2突變,或由其他藥物(如新的激素藥物)引起的缺陷。
用奧拉帕利抑製PARP導致與DNA單鏈斷裂結合的PARP被捕獲、複製叉停滯、崩潰以及DNA雙鏈斷裂和癌細胞死亡。奧拉帕利還可能通過增強免疫原性,進一步提高抗腫瘤免疫反應的效果。
奧拉帕利目前已在多個國家獲得批準,可用於多個腫瘤類型,包括:作為鉑敏感複發性卵巢癌的維持治療;作為單藥治療或與貝伐珠單抗(bevacizumab)聯合治療分別用於BRCA突變(BRCAm)及同源重組修復缺陷(HRD)陽性晚期卵巢癌的一線維持治療;用於gBRCAm轉移性胰腺癌;與阿比特龍(abiraterone)聯合用於當化療不適用於臨床時的轉移性去勢抵抗性前列腺癌(mCRPC)治療(僅限歐盟);用於BRCAm轉移性去勢抵抗性前列腺癌(美國和日本);作為單藥治療用於HRR基因突變的mCRPC患者,且這些患者在接受過前期NHA治療後病情進展(僅限歐盟和日本的BRCAm);以及與度伐利尤單抗(Durvalumab)聯合使用,在度伐利尤單抗加化療後作為錯配修復功能正常的晚期或複發性子宮內膜癌的一線治療(歐盟與日本)。在中國,奧拉帕利獲批用於治療攜帶胚系或體細胞BRCA突變(gBRCAm或sBRCAm)且既往治療(包括一種新型內分泌藥物)失敗的轉移性去勢抵抗性前列腺癌(mCRPC),用於攜帶胚系或體細胞BRCA突變(gBRCAm或sBRCAm)的晚期上皮性卵巢癌、輸卵管癌或原發性腹膜癌成人患者的一線維持治療,用於治療鉑敏感複發性上皮性卵巢癌、輸卵管癌或原發性腹膜癌,以及與貝伐珠單抗聯合用於HRD陽性晚期卵巢癌的一線維持治療。
奧拉帕利由阿斯利康和默沙東聯合開發和商業化,全球已有超過14萬名患者接受了該藥物的治療。兩家公司正攜手推進廣泛的臨床試驗開發計劃,評估奧拉帕利作為單藥療法或聯合療法在多種癌症類型中對多種PARP依賴性腫瘤的影響。奧拉帕利是阿斯利康在靶向癌細胞DNA損傷修復(DDR)機制的新藥組合中的基礎。
關於阿斯利康與默沙東在腫瘤領域的戰略合作
2017年7月,阿斯利康與默沙東(默沙東是美國新澤西州羅威市默克公司的公司商號)宣佈在全球範圍內達成一項腫瘤領域戰略合作,共同對全球首個PARP抑製劑奧拉帕利及潛力新藥MEK抑製劑司美替尼就多個腫瘤適應症進行臨床開發和商業推廣。
雙方將攜手研發奧拉帕利和司美替尼與其他潛在新藥的聯合治療以及單藥治療方案。同時,兩家公司還將獨立開發奧拉帕利和司美替尼與各自旗下的PD-L1及PD-1抑製劑的聯合治療方案。
關於阿斯利康腫瘤領域的研究
阿斯利康正引領著腫瘤領域的一場革命,致力提供多元化的腫瘤治療方案,以科學探索腫瘤領域的複雜性,發現、研發並向患者提供改變生命的藥物。
阿斯利康專注於最具挑戰性的腫瘤疾病,通過持續不斷的創新,阿斯利康已經建立了行業領先的多元化的產品組合和管線,持續推動醫療實踐變革,改變患者體驗。
阿斯利康以期重新定義癌症治療,並在未來攻克癌症。
關於阿斯利康
阿斯利康(LSE/STO/Nasdaq: AZN)是一家科學至上的全球生物製藥企業,專注於研發、生產及營銷處方類藥品,重點關注腫瘤、罕見病以及包括心血管腎臟及代謝、呼吸及免疫在內的生物製藥等領域。阿斯利康全球總部位於英國劍橋,業務遍佈世界100多個國家,創新藥物惠及全球數百萬患者。
聲明:
*截至2024年12月25日獲批為止,在中國大陸是唯一
本文涉及尚未在中國大陸獲批的產品或者適應症,阿斯利康不推薦任何未被批準的藥品使用。
1.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IARC. Absolute numbers, Incidence, Females, in 2022. China. Available at: https://gco.iarc.fr/today/en/dataviz/pie?mode=cancer&group_populations=1&populations=160&sexes=2&cancers=20. Accessed October 2024.↑
2.Li M, et al. Breast cancer screening and early diagnosis in China: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n 10.72 million women. BMC Womens Health. 2024 Feb 7;24(1):97. ↑
3.Lei H et al. Overview on population screening for carriers with germline BRCA mutation in China. Front Oncol. 2022 Nov 9;12:1002360. doi: 10.3389/fonc.2022.1002360. ↑
4.Tutt ANJ, et al. Adjuvant Olaparib for Patients with BRCA1- or BRCA2-Mutated Breast Cancer. N Engl J Med. 2021 Jun 24;384(25):2394-2405. doi: 10.1056/NEJMoa2105215. ↑
5.Tutt, ANJ, et al. VP1-2022: Pre-specified event driven analysis of Overall Survival (OS) in the OlympiA phase III trial of adjuvant olaparib (OL) in germline BRCA1/2 mutation (gBRCAm) ↑
6.National Cancer Institute. Early-stage breast cancer. Available at: https://www.cancer.gov/publications/dictionaries/cancer-terms/def/early-stage-breast-cancer. Accessed October 2024. ↑
7.Cancer incidence and mortality in China, 2022 ↑
8.O’Shaughnessy J, et al. Prevalence of germline BRCA mutations in HER2-negative metastatic breast cancer: global results from the real-world, observational BREAKOUT study. Breast Cancer Research. 2020;22(114). ↑
9.Colleoni M, et al. Annual Hazard Rates of Recurrence for Breast Cancer During 24 Years of Follow-Up: Results From the International Breast Cancer Study Group Trials I to V. J Clin Oncol. 2016 Mar 20; 34(9):927–935. ↑
10.Yersal O, Barutca S. Biological subtypes of breast cancer: Prognostic and therapeutic implications. World J Clin Oncol. 2014;5(3):412-424. ↑
11.Rivenbark AG, et al. Molecular and Cellular Heterogeneity in Breast Cancer: Challenges for Personalized Medicine. Am J Pathol. 2013;183:1113-1124. ↑
12.ClinicalTrials.gov. Olaparib as Adjuvant Treatment in Patients with Germline BRCA Mutated High Risk HER2 Negative Primary Breast Cancer (OlympiA). Available at: https://clinicaltrials.gov/ct2/show/NCT02032823. Accessed October 2024. ↑
13.Roy R, et al. BRCA1 and BRCA2: different roles in a common pathway of genome protection. Nat Rev Cancer. 2016;12(1):68-78. ↑
14.Wu J, et al. The role of BRCA1 in DNA damage response. Protein Cell 2010;1(2):117-123. ↑
15.Gorodetska I, et al. BRCA Genes: The Role in Genome Stability, Cancer Stemness and Therapy Resistance. Journal of Cancer. 2019;10:2109-2127. ↑
16.Li H, et al. PARP inhibitor resistance: the underlying mechanisms and clinical implications. Molecular Cancer. 2020;19:1-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