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新時代好少年」苗新悅:以書信為橋樑,「與故宮有個約定」

「我伸手輕撫雪下的硃砂牆,細細聆聽紫禁城里的妃子笑、少年夢、君臣議,閉上雙眼輕嗅那沁人心脾的芬芳……」2020年,在北方工業大學附屬學校讀初一的苗新悅,將對故宮的熱愛化作一封書信和一幅插畫寄給故宮博物院。意外的是,這封書信被收錄進《見字如面,對話故宮》一書,所繪插畫被選印為封面,從此與故宮結下不解之緣。

10月18日,由首都文明辦、市教委、團市委、市婦聯、市關工委聯合舉辦的「奮進新徵程 築夢向未來——首都新時代好少年發佈活動」上,30位首都「新時代好少年」陸續登場,傳播故宮文化的少年使者苗新悅是其中之一。

以書信為橋樑,苗新悅開啟了一段傳播故宮文化的約定。她為學校和故宮博物院牽線,促進學校於2022年建成了全國第一間集古建、陶瓷、中草藥和書畫教學功能於一體的「故宮教室」,她也獲得了學校「故宮文化傳播大使」稱號。

她還和同學們組建了陶瓷研究小組,通過問卷及訪談的形式,進行「基於五大名窯的校園陶瓷文化推廣與實踐方案研究」,對陶瓷文化進行深入研究並在校園推廣傳播;以現代科技與傳統文化相碰撞,苗新悅又創作了《我與故宮有個約定》奇幻繪本。

據悉,鍾情於中華傳統文化、情系故宮的苗新悅已經入選2023年全國新時代好少年。在她眼中,故宮不僅是一座宮殿、一處景點,更是一種信念、一份傳承。

苗新悅(右一)在「奮進新徵程 築夢向未來——首都新時代好少年發佈活動」現場。受訪者供圖苗新悅(右一)在「奮進新徵程 築夢向未來——首都新時代好少年發佈活動」現場。受訪者供圖

■對話

新京報:對故宮文化的熱愛是什麼時候萌生的?

苗新悅:我四五歲左右的時候就去故宮玩過。第一次走進故宮,就有一種穿越的感覺,因為在故宮的每一處角落都能看到中國古代文化的瑰寶,也讓我更加好奇故宮里發生的故事,也想要更加深入地瞭解故宮文化。

新京報:每一次去故宮有什麼不同的感受?

苗新悅:還是小朋友的時候,看到故宮里那些建築、那些文物,更多是讚歎。上初中以後,經過一些學習和積累再去故宮,會覺得它並不只是一個標誌性建築,而是一個寶庫,有無限多的可以挖掘的文化內涵,也會更加關注那些建築、藏品背後的知識和故事。

新京報:你因為書信與故宮結緣,這對你意味著什麼?

苗新悅:我寫這封信也是因為一個契機——北京市教委發起的「見字如面,對話故宮」活動,當時恰逢故宮600歲生日,我就寫了這封信。入選的消息是學校老師告訴我的,我當時特別震驚,非常出乎意料,也感覺特別榮幸。

這本書出版後我收藏了一本,放在我的書櫃的顯眼位置。很有紀念意義,也是我人生中非常寶貴的一段經歷。

新京報:故宮文化博大精深,這麼多的門類中你最感興趣的是什麼?

苗新悅:我最感興趣的是陶瓷文化。我在學校創建了陶瓷研究社,希望能讓更多的人看到陶瓷藝術的魅力。

有一次去故宮參觀,去到了武英殿(故宮陶瓷館),看到裡面的展覽陳設,將瓷器按歷史時間順序做了陳列,藏品非常豐富,顏色、釉色上也有細微區別,覺得很有意思。這次參觀刷新了我的認知,之前感覺瓷器會比較單一,實際上並非如此。回去之後就有了這個想法,於是做了一個專題,叫《基於五大名窯的校園瓷器文化推廣與實踐方案研究》,並且完成了研究報告。我想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分享給更多人,希望大家也能受到感染。

新京報:為什麼會想到用繪本的形式傳播故宮文化?

苗新悅:我在參觀故宮的時候發現,遊客很多,而且在文物藏品和參觀者之間總有一層玻璃隔著,所以我經常想是不是可以運用科技手段打破時空的隔閡,這樣既能保護文物,又能拉近參觀者和文物之間的距離。於是便創作了這本科幻想像繪本,在繪本中模擬了一個系統,這個系統可以為遊客創造個性化的遊覽路線,並實現大數據服務展覽、屏蔽其他遊客、隔空體驗展品觸感等等。

新京報:故宮還有哪些地方是你好奇想要探索的?

苗新悅:我對故宮的古建築也很感興趣。每次下大雨的時候,在故宮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石基會出現的「九龍吐水」景觀,引起了眾多網民的關注和熱議。從幾百年前沿用到現在,故宮的排水系統還是這麼完整、神奇,我在探究過程中發現明溝、暗渠、滲井等等都很有意思,包括流線型上翹的屋簷,也是為了把雨水拋得更遠、不損壞木質結構,這些與校內的課程內容其實也有一定關聯。

故宮文化很多樣。我現在在北京景山學校遠洋分校上高一,我對地理也比較感興趣,後續也想更加深入地瞭解。

新京報記者 馮琪

編輯 繆晨霞 校對 陳荻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