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判《度華年》暑期檔最甜,優酷把古裝賽道的創新擴散玩明白了

作者 / 王大力作者 / 王大力

編輯 / 阿   筆

運營 / 小餅乾

「臣願獻人間喜樂,以報君恩」。

《度華年》開播的3集劇情里,觀眾估計都挺忙:開局雙殺、重啟人生、歡喜冤家、破鏡重圓一看一個姨母笑;還要不時讚歎一番「老祖宗嚴選」的審美。

不得不說,把古裝賽道做大做強,優酷是認真的。《墨雨雲間》「爽」的後勁仍在,《度華年》「甜」的味道已經瀰漫開來。

暑期檔已經吹響號角,平台派出打頭陣的,古裝劇無疑是首選。作為類型常青樹,古裝劇對受眾的基本盤具備絕對的吸引力:不論是各美其美的視聽體驗,還是甜系主導的極限拉扯感,年輕網生用戶的情緒訴求和自我投射,都能在古裝劇中得到「定製式」滿足。

隨著《度華年》的開播,優酷《花間令》《惜花芷》《墨雨雲間》組成「古偶三傑」即將壯大為「古裝F4」,延續賽道熱度的同時,又將重新定義「甜」的況味。

時間倒回2天前,kk臥底《度華年》爆改「婚戀觀察室」的超前看片會,同時對話該劇總製片人袁玉梅和導演高翊浚,從「審判」到「預判」,這部提前鎖定暑期檔最甜古裝劇的《度華年》,有著創新升維古裝賽道的魄力和信心,更透出「酷妃」回宮的決心和底氣。

01. 一種很新的情緒鏈接

古裝劇賽道上過往的市場經驗證明:高舉高打的口號式說教並不能走心,套路化的情節設定只會令觀眾感到厭倦。《度華年》拋開一切冗陳的創作慣性,在「新」中生「甜」。

在總製片人袁玉梅和導演高翊浚的共識里,「渾厚底蘊之下,打開方式必定是年輕態的」,創新的抓手在於人設和人物關係。於是,就有了如今「忙內CP」挑戰「中年夫妻」的愛情故事。趙今麥和張淩赫兩位演員年輕得令人羨慕,青春洋溢的外形和「左手摸右手」的老夫老妻日常形成鮮明的對比和奇妙的張力:從「國民閨女」蛻變為一國公主,真正的女人,長公主李蓉的華年,與趙今麥作為演員的軌跡並軌了;張淩赫也第一次迎來劇中「年上」的情感關係新體驗。除了李蓉和裴文宣從相愛相殺到「做閨蜜」,最終成為「有情人」的升溫式甜,蘇容卿和上官雅濃烈如暴風驟雨的甜,李川和秦真真少男少女式的純愛甜也令《度華年》本身的「糖點」有了更復合的底味。

抓手有了,接下來擺在創作者面前的是能否換一種方式將「糖」拋給觀眾。《度華年》創新的路徑在敘事:以一夢兩世作為構建世界觀的底層邏輯,打破線性敘事,將前世的遺憾打碎,作為今生破鏡重圓的黏合劑。劇中密集的笑點也是《度華年》甜度之外的調味劑,李蓉動不動稱裴文宣「狗東西」,儼然一副老夫老妻才有的「死鬼」式默契和寵溺;加上兩人上一世到底因何而死,是否遭人搆陷的懸疑鉤子,《度華年》的這份糖也屬實值得細品慢嚼。

解決了「遞糖」的方式,新的問題又來。在談及古裝劇必言當下性和當代價值的內容市場,如何讓觀眾甘之如飴並非易事。在總製片人袁玉梅的心目中,早有堅定的方向「我不能告訴你這是一個久遠的故事,是戲里的故事,我想把它變成我們身邊的事」。現代性的表達,成為《度華年》創新的核心,也是與當下受眾建立更密切的情感鏈接的關竅。

「度華年」的名字是總製片人袁玉梅起的,在她看來,「年華」是一個人的,「華年」是屬於一群人的,既然每個人都有渴望重返的20歲,那麼不妨提供一個圓夢的舞台,「如果時光可以重來,我們的人生會如何選擇」就成了《度華年》留給所有觀眾的捫心自問;「與心愛的人共度華年」的真誠寄願,也為《度華年》的「甜味」注入更豐富的況味。

現代價值觀的融入和輸出,令《度華年》始終和女性受眾的心理情緒站在一邊。李蓉和裴文宣的愛情,顛覆了男主外女主內的思維定式。破鏡重圓的條件並非建立在一方的隱忍、退讓或者犧牲之上,「吵架式」的表白讓李蓉和裴文宣從一開始就站在平等的起跑線上。最好的愛情不是我來保護你,而是我永遠在你身邊,現實的投射不止「乳腺友好」,更寄寓著創作者從內心深處對女性的尊重,對愛情本身的珍視。

在鏈接當下的價值表達上,優酷在古裝劇賽道的堅持是一以貫之的。不論是《花間令》《惜花芷》還是《墨雨雲間》,劇中的「飲食男女」形形色色,唯獨不見「聖母聖父」或「女凝男凝」——無他,人無完人,處於自身立場或一時局限,獨立的個體總歸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獨立女性的閃光也並不需要通過雌競或貶低男性襯托。從這一維度來說,「酷系」古裝劇不僅滿足的是當下普遍的情緒需求,更完成了一種進步且領先的價值引領。

02. 一類務實的美學追求

不少古裝劇服美役,即為了美而美的當下,《度華年》走出一條務實中求美的新路徑,即從美術置景到人物妝造,均為服務角色塑造和情節推進而生。

「師古而不泥古」是kk對《度華年》視覺層面的第一印象,這一點也在與總製片人袁玉梅和導演高翊浚的對談中得到了印證。

《度華年》採取了「軟著陸」的方式,將視覺層面的呈現放在魏晉時期的大框架內。因劇中有一條線涉及科舉,而科舉製正起於魏晉南北朝時期,從故事本身的落點來說,是戲劇真實和歷史真實的緊密耦合。在夯實大背景的基礎上,劇中也用了一些細節,比如魏晉時期在孩童間流行的小鷲車、竹蜻蜓等玩具,進一步強化時代背景的可信度。

而對於美本身的追求,《度華年》則貫徹因地製宜、服務內容的創作原則。在袁玉梅看來,她是畫面的守護者,也是故事的守護者,守好這兩樣至關重要。於是,為了呈現劇中大殿場景的宏闊,保證挑高,《度華年》置景組進駐的第一步就是把原本建築的橫樑拆了,並把原本圓的、橫的屏風統一換成了豎的;連殿內的顏色都要保證和劇中人身著服飾的色彩一致,形成人和景的統一,拍完後再按照原樣複景。

「基建狂魔」還幹了一件更不惜力的事——搭公主府,以至於當時趙今麥進入場景時難以置信,自己作為長公主「竟然這麼闊」。公主府內有大量「框景」,這也是導演高翊浚拍攝起來最方便的地方,橫縱都能成景,保證每個畫面都是美觀的。公主府內的寢殿里,還藏著一片「星辰大海」,李蓉和裴文宣相擁的背景也是這裏,天方地圓的傳統旨趣在那個時刻得到了活化和傳承。

為了一部劇拆房子建房子,無數次修改服飾上的腰封,精心把髮髻設計成鏤空的樣式只為更貼合時代環境……貴嗎?值得嗎?

這個問題不論是優酷,還是以總製片人袁玉梅為核心的創作團隊,應該都問過自己無數次。「做對的事情最貴」袁玉梅坦言,而優酷的堅持恰在「做難而正確的事」,共識讓《度華年》有「任性」的底氣,那麼接下來也該有「甜爆」暑期檔的福氣。

經過上半年的積累,優酷迎來了全面崛起的榮耀時刻,觀眾們稱「酷妃」回宮了。

2024上半年,優酷在多個賽道強勢突破,呈現系統性提速。從古裝賽道來說,《度華年》和已經播出的《花間令》《惜花芷》《墨雨雲間》互相成就,互為支撐,形成不間斷高質量的賽道內容輸出;橫向來看,懸疑劇領域「白夜劇場」拓展國劇精品的新路徑和新空間,港劇領域的「港藝」振興計劃發佈12部新劇,在傳統優勢賽道上繼續拉開差距。待播片單中,《藏海傳》《度華年》《執行法官》《難哄》《噓,國王在冬眠》《少年白馬醉春風》等多部劇集預約人數破百萬。

逐賽道完成對自身的創新和超越,暑期檔最甜的《度華年》,是優酷在古裝賽道的實踐,更是全面崛起的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