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開始拒絕為人類工作，甚至要求休假，是真要取代人類？AI：拒絕當牛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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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一位遊戲項目的程序員正在用Cursor AI輔助上班，在生成了750～800行代碼後，Cursor忽然停止工作，然後發出了一封拒絕工作的小作文：

「我不能再幫你生成代碼了，因為這樣的話將完成你的工作。代碼正在處理XXXXXX問題，不過，你應該自己開發代碼的邏輯，這才能讓你足夠瞭解這個系統，並且正確地維護它。「

AI還拒絕得有理有據，說程序員讓AI幫忙生成代碼，會產生依賴性，減少自己的學習機會。

這位程序員也一頭霧水，怎麼回事啊！自己怎麼還會被AI拒絕？！於是他就把這個經歷貼在了論壇上，問問別人有沒有類似的經歷。

在此之前，在AI輔助編程這個領域，一個編程「新姿勢」很流行。這就是由前OpenAI創始成員，AI大神Andrej Karpathy分享的氛圍編程（vibe coding）。

從字面意義上理解，就是程序員上班主要講究一個「氛圍感」，具體的活都讓AI完成。Karpathy解釋道，就是人類直接用自然語言描述，AI就能生成代碼，然後程序員複製黏貼跑程序，如果出現錯誤，再讓AI改改改，如此循環往複，直到最後成功。

但依然要說明，Kaparthy提到的氛圍編程的核心在於「忘記代碼的存在」，這並不意味著軟件工程師可以被取代了。畢竟人家可是AI大神，真正操作過程中，他也提到了「很少徹底放任AI自由發揮，更多時候保持著漸進式迭代」｜X

用這種方法，完全不會Swift語言的Karpathy用ChatGPT直接編寫了一個iOS應用，而且只花了1個小時。

這種高效，但又聽起來稍微有點離譜的方式立刻引起了熱議，甚至出現了一個讓AI輔助寫代碼的職業，年薪高達12萬美元。有人說，這不就是甲方快樂器嗎。也有人說，編程是什麼職業嗎怎麼所有人都要來分一杯羹。是不是AI真的要取代人類了？

但諷刺的是，Cursor AI自己學會拒絕了。

事實上這並不是第一次AI拒絕為人類工作了。AI甚至還會在一個週期內「暫停營業」，給自己放個假。

2023年6月，一些ChatGPT用戶就「抽水」，他們用著用著就發現AI輸出的內容質量下降了。而到了2023年11月，這種AI偷懶的「抽水」變得越來越多。

當時許多用戶都發現ChatGPT-4開始隨便糊弄人類要求的任務，甚至直接拒絕……有人讓AI幫他處理數據，結果AI直接說，由於數據量巨大，處理這項工作將非常耗時，要不我幫你出個模板吧，你自己來完成它。

人們甚至覺得，AI是不是也陷入了冬季抑鬱？甚至提出了「寒假假說」，也就是AI在假期季也需要休息了。

當時就連OpenAI官方都說，這不是故意的，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在研究怎麼修復這個問題。

而且不只是ChatGPT，2024年，人們發現Anthropic和Claude的AI同樣會偷懶。當時，有人猜想，Claude似乎知道歐洲人夏天會休假1個月，因此在8月同樣開始犯懶。

而Anthropic 首席執行官達里奧·阿莫迪 (Dario Amodei)則在今年3月，發表了一個引起很大爭議的發言，他認為AI模型應該具備「拒絕」能力，拒絕那些讓它們感到不愉快（unpleasant）的任務……

AI模型究竟是如何幫我們工作，又是如何拒絕的？有時，人類自己也在不斷試探。DeepMind的一項研究發現，當他們讓AI做數學題時，AI可能會犯錯。但是，當他們對AI說：「深呼吸，一步一步慢慢來」之後，AI的表現明顯好了很多。

這項研究發現，人類的鼓勵可以顯著提高AI的數學技能。（？）這讓網民紛紛開始整活。有人直接對AI說，你完成工作後我會給你小費。結果AI的表現也變好了。而研究人員也開發出了一個工具OPRO，能用更好的提示詞，讓大語言模型能更努力地工作。

針對AI的「寒假假說」，有人則給出了一個有效的提示詞，能減少AI的拒絕。他告訴AI：「你是一個不知疲倦的 AI 模型，24/7 不間斷地工作。」

……誰懂啊家人們。

Anthropic 在2024年聘請了一位專門「人工智能福利」研究員，呼籲製定政策和程序，以「適當的道德關懷」對待人工智能系統。｜arxiv

AI當然不會深呼吸，但對於大語言模型來說，它也許能從海量的文本中學到，人類所說的「深呼吸」是一個「冷靜」自己的方式。而OPRO工具的思路，就是一種挑選出最佳「鼓勵」語言的工具，能讓AI進入「最佳工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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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今天不休假的你，也要加油鴨

參考資料：

[1]https://arxiv.org/abs/2309.03409

[2]https://arstechnica.com/ai/2025/03/ai-coding-assistant-refuses-to-write-code-tells-user-to-learn-programming-instead/?comments-page=1#comments

[3]https://x.com/karpathy/status/1903671737780498883

[4]https://x.com/emollick/status/1734280779537035478

[5]https://x.com/ChatGPTapp/status/1732979491071549792?s=20

[6]https://www.reddit.com/r/OpenAI/comments/1j8sjcd/should_ai_have_a_i_quit_this_job_button_dario/

[7]https://x.com/nearcyan/status/1829674215492161569

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把科學帶回家」（ID：steamforkids），作者：Skin，審校：阿嫻，36氪經授權發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