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思》相柳篇：若能這樣選擇，女主和相柳就能在一起了吧？
文/葉秋臣
之前我在《長相思》大結局評論里承諾會專門寫的相柳篇，如今終於有時間下筆了。
其實這篇文一點也不好寫，原因在於葉秋臣在追劇時沒憋住自己對相柳的喜歡，提前寫完了前18集的詳細內容，現在若想要完整必有重覆，若是單純要續寫又顯得不圓滿。
多番糾結之下，我決定換個角度去談。
這樣可以做到均衡重覆性和完整性這兩者，並且儘可能保證兼顧所需。
有人會問，電視劇的第一季播完這麼久了，還會有熱度嗎？
這似乎不重要，反正我也是為了在第二季播出時自己重溫更有效率來用的。
自從相柳走進心裡之後，很久都沒有走出來。
檀健次這個角色，太令人著迷了。
本文還是僅討論了劇版，會少量涉及小說內容，但不多。
1.相柳&玟小六
《長相思》第一季中，清水鎮劇情是拍得最用心，也是質量最高的部分。
最開始認識相柳，是源自孩童們舉起的木牌面具。
未登場時，就通過側面描寫給大家一種令人懼怕的感覺。
玟小六和相柳的初遇，要感謝朏朏。
起初相柳只是覺得這個小醫師的技術不錯，可以收為己用，便另眼相待了一些。
在被相柳質問時，小六說了一句我最希望成真的話。
只做玟小六。
如果她沒有變回小夭，很多事情可能就不一樣了。
從清水鎮時期開始，他們兩人之間便有一種獨特的默契，以毒為媒介去傳遞心意。
小六總會在各種場合給相柳下毒，最初似乎真的想把他毒倒，可後續就成了一種專屬的互動方式。
後來，相柳無意間發現了小六的身體居然是個寶貝，能夠快速療傷。
身為男兒身的玟小六，似乎也沒有將咬脖子這樣曖昧的事情，聯想為愛情。
但當時的相柳，其實很心機的。
他把咬痕故意偽裝成吻痕的模樣，明明可以憑藉靈力將其完全消除到無痕的狀態，可相柳就是想在小六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一來，是他發現了小六實為女兒身。
二來，是他想把吻痕秀給葉十七看。
葉十七在相柳面前，似乎永遠是PK後敗下陣來的那個。
就連嘴上逞能的機會都沒有。
那個時候的小六，完全沒把兩人的肌膚之親當回事情。
她下意識當自己是個男人，而且對相柳的情感也處於一種複雜糾結和恐懼的狀態。
想靠近，但始終無法真正靠近。
她找不到相柳，只能等相柳來找她。
可由於自身經歷的原因，小六早已厭倦了等待的感覺。
但她克製不住自己和相柳在一起時，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樂。
儘管她總被欺負，可始終想要記錄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
小六的狌狌鏡裡，只記錄過相柳的模樣。
相柳，是她記憶里最不想抹去的，唯一的男人。
雖然不是朝夕相處，但相柳也逐漸愛上了小六。
有時候，他會不自覺將身體靠近這個女人，想通過撫摸的方式去安慰她。
有時候，他不需要療傷時也會吸吮她的脖子，這是野獸一種表達親昵的方式。
慾望值拉滿。
兩人之間感情愈加濃鬱，就站在一起牽手看月亮。
皎潔的月光之下，一生一世一雙人。
多美啊。
以相柳身份活動時，他幾乎只對小六真心笑過。
看到她做了傻事，還會一臉寵溺低頭傻樂。
看到她受了重傷，緊張的神色根本藏不住。
猛然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還會尷尬地錯開相視的眼神。
在小六面前，相柳可以不是相柳。
他只是一個想和喜歡的女人相伴，簡單純粹的男人。
在所有人都不在意他的生S時，只有小六喊著那句「你可別S啦」。
記得回來，我在等你。
但相柳的嘴太硬了，只會把真心話狠狠爛到肚子裡，永遠不會說出口。
小六在被軒囚禁用刑的時候，將情人蠱種在了瑲玹的身上。
後來，又通過白狐狸尾巴確認了哥哥的身份。
就這樣，小六替瑲玹擋下了相柳的一記重擊。
照理來說，小六的行為壞了相柳的計劃，犯了大忌。
可相柳非但沒有置她於S地，反而還自己賺錢去給小六買藥療傷。
這些稀有藥材他本可以直接去找塗山璟要的，但他沒有。
因為那是情敵，他有男人的尊嚴。
自己的女人，要自己去救。
葉秋臣特別喜歡水下療傷的這段戲，檀健次把相柳的每一種情緒都掌控得很到位。
憤怒、無力、心疼、焦急、珍惜、慾望。
每一種，都到位。
後來小六的傷徹底好了，相柳也是親眼確認才真正安心。
接著，最重點的情人蠱事件就出現了。
相柳利用瑲玹和小六身上的蠱，設計了暗S的計劃，並將小六整個人推到海里。
小六雖然是神族，但靈力低微，在水下無法長時間停留。
因為蠱蟲的原因，幹掉瑲玹最有效率的方式就是直接幹掉小六，但相柳沒那麼做。
不僅沒那麼做，還在水中渡氣給小六，又一次救了她。
對相柳而言，若單純為了計策行事的話，根本不需要用那麼深情的眼神親上去。
所以那是一個真正的吻，至少對相柳而言是的。
所以相柳明知道將蠱蟲引到自己的身上，會令他多一層生命的危險，依然還是這麼做了。
情人蠱，是女生種給情郎的。
求的是一心一意，永不相負。
種蠱的時候必須有情，等於把自己的心完全交了出去。
可當相柳看著小六的眼睛，聽著她說「我唯一想禍害的人，就是你」，彷彿是得到了心愛女人對自己的回應。
情人蠱只想種給你，這就是告白吧。
只是相柳依然沒有說過「愛」和「喜歡」這些話，他總習慣性將超額的付出偽裝成等額的交易。
蠱蟲成功轉移到了相柳的身體里，這個大貝殼就像他們愛情的小屋。
心意相通之後，小六又一次用狌狌鏡記錄了相柳的笑容。
他們在海底漫步，一起看繽紛絢爛的景色。
世間萬物，唯有你我。
因為害怕小六真的無力自保、無人相依、無處可去，相柳早早就開始做了準備。
他專門找了金天星沉打造專屬弓箭，至少要花費幾十年的功夫才能完成。
並且在瑲玹抓了小六之後，專門來營救。
腳下是大海。
那裡是我可以帶你去的地方。
如果你點頭，那麼你將有力自保，有我可依，有海里可去。
但你拒絕了。
我總會腦補，如果當時的小六選擇和相柳一起走，那麼他倆就能真正在一起了，畢竟那時候的女主還不是小夭。
可是呢，希望徹底破滅了。
相柳只留下了一句告辭，一個背影。
此後，相柳也就只能在手感到痛的時候，說一句「塗山家的狐狸真沒用」。
但他知道，似乎很難再以相柳的身份見到玟小六了。
於是，便特意安排了自己的船接上小六，以陌生女子的身份共乘一程。
相柳是那麼渴望與玟小六靠近些，再靠近些。
可他終究還是清楚，這隻能是短暫的陪伴。
而他，也不願去給那些虛無縹緲的長遠承諾。
說出口的，就得做到。
說了又做不到，那便是大話謊話，無意義的話。
如果做不到，那最好一開始就不要選擇開口說。
優柔寡斷，言而無信，絕非相柳，另有其人。
相柳得知玟小六的真實身份是皓翎王姬後，非常憤怒。
一來是覺得她騙了自己，那句「三無」的話彷彿只是在強行賣慘。
二來是他更清楚由於立場原因，自己與小六之間已經毫無可能，這份愛意終究要永遠埋藏在心底了。
此時的小六，已經變回了小夭。
她嘴上念叨的是相柳，做的是給相柳品嚐的毒藥，看的是狌狌鏡的相柳表情包。
皓翎王見狀是看破沒有點破，只淺淺提示了一下這個男人「值得你永遠記憶嗎」。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至少，在皓翎王沒有提及塗山家的那隻小狐狸之前，相柳完全佔據了小夭的腦。
一點點空間，都沒留給其他男人。
在小夭的冊封典禮上，相柳以防風邶的身份亮相了。
由於早前的怒氣還未完全散去，相柳串通阿念捉弄了一下小夭，把她整個人丟到了海里。
小夭此時拒絕了相柳的渡氣。
這個行為其實很有意思，值得拿出來好好分析一番。
在玟小六時期，她雖然為男兒身，但仍然有許多女子情感的表達。
那時候她完全不把同相柳的肌膚之親當一回事情，是因為她沒有把兩人之間的關係定位為「男女之情」。
人一旦出現在男女接觸方面的避嫌行為，那一定是心中產生有別於普通男女關係的想法了。
此時的小夭也愛上了相柳，但她自己並不敢承認，甚至從內心深處開始進行刻意的否定和迴避。
若只是清水鎮時的玟小六和相柳，她也只會將這些接觸當做治療的行為而已。
而現在，她是把自己當成了女人，把相柳看成了男人。
這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和過去的關係不同了。
相柳依然在生氣，小夭便立刻拿出專門為他配製的毒藥，開啟了哄人模式。
注意，小夭一直隨身攜帶著這份毒藥。
就像她隨時期待相柳能出現來找她一樣。
重要的是，毒藥作為情感媒介，讓相柳回想起了小六和自己在清水鎮的幸福時光。
所以，他瞬間消氣了。
接下來這段戲，兩個人互相都理解錯了對方的意思。
小夭其實想說的是她害怕愛上相柳，因為一旦愛上就會不可自拔，萬劫不複。
而相柳以為她只是單純的懼怕自己，故而露出一抹苦笑。
小夭被塗山璟從水裡抱起之後，她迫切想要否定自己對相柳的感情，於是出現了舉止異常的情況。
此時，相柳也被情人蠱反噬了。
重點是，整個第一季的過程中，情人蠱很少會反噬。
情人蠱不反噬，是否意味著兩人之間始終有情？
再相見，他們就是小夭和防風邶了。
2.防風邶&小夭
防風邶的突然出現，令小夭想起了相同容貌的相柳。
由於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相柳摘下面具的模樣，所以對防風邶只覺得是俊美異常罷了，並無太多懷疑。
防風邶的顏值有多驚豔？
他和相柳長得一樣。
好看和帥氣程度，是經過小六和小夭雙蓋戳認可過的。
小夭和相柳，他們兩人非常像，像到就如照鏡子一般。
對任何人都沒有足夠的信任，經歷里又皆有被虐待的一段，且都對幻化沒有興趣，只想以真實的自己示人。
所有人都說，防風邶是相柳的小號。
小號的所言所行，往往是最能體現其真實性格的。
也許，這些相柳通過防風邶說出來的話，才是相柳發自真心的告白吧。
我若是對女生一見鍾情了，該如何是好？
陷入愛情之後該如何是好，這是相柳自己都解不開的難題。
他就這樣輕輕鬆鬆問出口了。
以一種略帶戲謔的方式。
為了驗證防風邶的真實身份，小夭對其用了毒，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毒發了。
相柳藏得很好，但藏得越好，看得人越是心痛。
他可以隱藏自己的身份，但藏不了想要保護小夭的心。
在刺S瑲玹的行動中，箭無虛發的防風邶又一次放棄了。
並非因為什麼皓翎王姬的身份，而只是因為她是小夭，曾是小六。
他愛她。
脫離危險後，小夭心裡還是會時刻記掛著相柳。
她居然找了塗山氏的車馬行去給相柳快遞精緻的自製毒藥點心，原因是怕其他的送不到。
送不到的話，她的心意就白費了。
但相柳為了小夭付出的心意，遠比這些毒藥點心要重多了。
他特意用激將法教授小夭射箭，兩個人又是那種能聽見對方呼吸的距離，曖昧氛圍全數拉滿。
在一起品嚐當地最好的美食，去地下賭場看S鬥場里的奴隸打架。
當塗山璟看到「過往甚密，尋味嚐鮮，散樂百戲，並轡同行，尋幽探密，遲遲不歸」這些彙報後，瞬間坐不住了。
當防風邶告訴小夭，說自己曾在S鬥場里做過奴隸，且懂得妖族奴隸的特殊語言，似乎他的真實身份已經不需要多說了。
小夭能感覺到，他們兩個人的心在一起跳。
你是誰？
你希望我是誰？
可能，我一直都希望你是以防風邶身份陪伴我的相柳吧。
塗山璟的出現，打破了這段曖昧的氛圍。
其實最終小夭會選擇塗山璟，通過她與外爺的對話就能看出端倪。
她並不是想找一個自己最愛的男人。
因為像外爺（瑲玹）和外爺敵人（相柳）這些存在，都有比女人更重要的選擇。
而小夭需要的，是能隨時將其放在人生第一順位的男人。
數來數去，也只剩下塗山璟。
如果相柳肯放棄一切跟著小夭走，可能結局會不一樣，但那似乎就不是我們愛的相柳了。
於是，相柳的真心話，還是只能以戲言的方式問出口。
不如別當王姬了，跟著我四處流浪去吧。
小夭的回答，其實是她真實的想法。
只要你放棄一切，我就跟你走。
但相柳不能。
防風邶可以，但他不能永遠是防風邶。
於是，在重傷之後他正式揭開了自己的身份。
防風邶每次問，你希望我是誰，可能他都想得到一個答案。
我希望你是相柳。
可小夭也沒有說出口。
他倆的嘴都太硬了，因為他倆太像了。
相柳想咬小夭的脖子來療傷，但被拒絕了。
這個拒絕，就跟水下那個索吻的心理差不多。
如果心裡沒有情，何須刻意去避諱呢？
嘴上很硬，但身體很誠實。
她希望相柳多吸一些，這樣就能快一些恢復。
雖然冷冷地說你好了就快點離開，但實際上卻專門煉製了很多毒藥想送給相柳。
自此之後，相柳和防風邶在小夭的心裡便正式合體了。
3.相柳&小夭
如果單純是相柳和玟小六，他們有機會在一起。
如果單純是防風邶和小夭，他們也有機會一起。
但若換成是相柳和小夭，愛情就成為了不可能。
卸下防風邶的小號，相柳從小夭的床上緩緩退後，就是因為他太懂這個道理了。
他根本成為不了小夭想要的那種陪伴型男人。
小夭自然也不是那種為愛情不顧一切的女人。
有生之年，能遇見並相知，已是一種幸運了。
為什麼相柳對小夭而言，是最特別的存在？
在她身邊的所有男人中，相柳註定是最特別的那個。
瑲玹是承諾永遠會保護自己的哥哥，塗山璟是承諾永遠不會離開的男友，赤水豐隆是承諾此生只會娶她一人的男伴。
相柳呢，小夭猜不透。
於是便成了唯一具有不確定因素的男人。
神秘感，會引誘女人想要去探索和揭秘。
所以，在四個男人齊聚一堂的時候，相柳自然是最被小夭關注的存在。
她擔心相柳的身份曝光，擔心這個具有神秘感的男人會失去神秘感。
失去後，可能她便再也見不到他了。
為了掌控相柳和防風邶的秘密，一向對瑲玹毫無要求的小夭提出要調查防風邶的資料。
自然，就知道了相柳和此人的交集。
在那些假扮防風邶的日子裡，相柳似乎短暫地變為了一個普通人。
他的臉上開始有了溫暖的笑容，也有了一個母親去照顧，留下了一段「邶至孝」的評價。
小夭在與相柳見面後，除了確認這張臉是他的真容之外，又一次強調了只能咬胳膊，不能咬脖子的事情。
真容是為了保證自己認識的一直都是真的相柳，下次不管什麼時候見到都能再認出。
而說出咬脖子那句話時，她的眼神似乎是在刻意閃躲相柳的目光，有種害羞和刻意避嫌的味道。
可我還是懷念當初猛然拉過來就咬脖子的時光啊。
恢復相柳的身份後，沒錢的事情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畢竟當初相柳就強調過自己沒錢，這次吃完飯買單還想去當掉玉珮。
這一處的相柳和防風邶性格合體，顯得特別可愛有趣。
不過這種愉快的氛圍，很快就被塗山璟給打破了。
為了氣塗山璟，小夭利用了相柳。
相柳非常憤怒，於是小夭哄人的重要媒介又是「美味」的毒藥。
這些有毒點心的漂亮程度，讓瑲玹看到都忍不住想嚐一口，並且「抽水」這個藥房快要變成廚房了。
這全天下能把毒藥做得如此美味的人，也只有我了。
全天下也只有我，能欣賞你的好廚藝啊。
她是他的唯一，他也是她的唯一，真好。
但他卻不能一直是防風邶，他還是有重任在肩的相柳。
當相柳說出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後，說明他又要切換身份了。
此時的小夭，不經意間講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如果你一直是防風邶，那該多好。
然而那註定是不可能的，他們兩個站在了不同的兩邊。
就像小夭在這邊愉快地唱歌跳舞，相柳卻在另一邊揮刀廝S。
新年時，他也只能獨自一人月下飲酒。
平靜的日子是被梅林虐S打破的。
相柳憑藉蠱蟲感知到小夭的處境，火速趕去瑲玹那裡救人。
他用了37年的時間，終於把小夭帶了回來。
這段日子，或許是相柳覺得最幸福的時光吧。
他對小夭說著話，聊著鮫人的歌聲，提到那枚魚丹紫不夠好。
其實魚丹紫這個信物的設計是很有趣的，似乎作者通過此事在告訴所有人，塗山璟給不了小夭最好的愛情，就像魚丹紫永遠比不上魚丹紅。
而最好的魚丹，則是相柳賦予小夭能夠在水中自如呼吸和行動的能力。
小夭清醒後，她強烈盼望著能看到相柳。
得知相柳依然沒有回應，唯有留下兩滴眼淚才不捨離開。
相柳呢，只能遠遠地望著她的背影。
若想要名正言順地與小夭並肩，只能切換防風邶的身份。
於是他們在參加塗山璟的族長典禮後，又回到了此前去過的S鬥場，見到了那個他們打賭要堅持下來就能自由的奴隸。
看著給左耳加油的小夭，相柳就像看到了那個曾經的自己被喚醒一樣。
接著，左耳贏了。
然後，他們擁抱在一起。
小夭說，如果當初是我救了你，我一定只讓你做防風邶。
是啊，當初她救了塗山璟，也是希望他只做葉十七就好。
她希望自己救的，是相柳。
也許，她一直都希望那個人是相柳。
塗山璟的出現，又一次打破了這種美好的氛圍。
但相柳明白，小夭想要的生活，只有塗山璟才能給。
於是他只能默默給小夭做些事，讓小夭不論什麼情況下都能有自主選擇的空間。
於是，相柳故意放棄了那把精心鍛造的弓箭，再由他人轉送給小夭。
他甚至不願意用自己的身份送出去這份禮物，就像最後的那個大肚娃娃一樣。
由於必須使用相柳的血液才能激活認主弓箭，於是小夭又帶著他倆之間專屬的獨特禮物「毒藥」赴約了。
花費了那麼多年尋找材料鍛造出的弓箭，又一次被相柳偽裝成了一場「公平交易」。
他能做的，似乎也只剩下用防風邶的身份繼續陪著小夭到處玩耍。
帶她去海底，告訴小夭已經不需要魚丹紫就能水下呼吸了。
此時的小夭，想賭一把。
賭一賭，是不是相柳可以為了她放棄一切。
於是她閉上了眼睛，等著相柳去吻她。
差一點點，就成功了。
但他最終還是沒有吻她。
一旦吻了，一旦給了小夭一絲絲希望，他怕自己就徹底抽不出來了。
於是在相柳和小夭之間，愛情永遠要以其他的人和事來做輔助，比如毒藥，比如左耳，比如鮫人，比如弓箭。
明明樁樁件件都是愛情，但卻都不是用愛情來命名的事物。
小夭說，給相柳的毒酒是特意為他做的。
小夭說，與相柳相處的日子像是偷來的。
可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說，愛過彼此。
但那不是愛嗎？
由於立場原因，瑲玹和相柳註定是敵對的狀態。
此前在清水鎮刺S軒，玟小六擋下了攻擊。
後來小夭又抱緊瑲玹擋在前面，防風邶放過了他。
現在還是因為小夭，相柳又一次心軟沒有射出那支箭。
第二季播出，開篇應該就是高光時刻防風邶搶婚了。
每次在預告里看這段，我都莫名地激動和興奮，因為在那之後必將迎來一段夭柳獨處的時光。
獨處，很美。
葉秋臣重新寫《長相思》的人物篇才發現，其實女主和任意男角色的戲單獨剪出來都很有看點，可放在一起就非常容易引戰。
那麼最美好的，莫過於將選擇留在此時此刻了吧。
此時，此刻，一雙人。
文/葉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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